第2章 偷欢
明珠不语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章 偷欢,成婚三年,世子掐腰哄我改嫁,明珠不语,蛋卷小说CMS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,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q五年未见,他该有二十四了,仍旧是清雅卓绝的模样,但比记忆中瘦些,也更沉稳。尤其,眉宇间似笼着雾,叫闻蝉没法再轻易看穿他的喜怒。/p
他像是等着屋内人自己开门,见她吓得身子后仰,反应迅速,一把握住她的臂。/p
掌心热意灼人,闻蝉挣开来,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。/p
才唤他:“公子。”/p
谢云章没应。/p
扶她那只悬在身前,捻了捻,似能回味她身体的触感。/p
“不唤我御史大人了?”/p
前日在夫君面前佯装陌生人,他心里有怨,闻蝉不难猜到。/p
她只低下头,将屋门拉开来,“外头冷,公子进来话吧。”/p
男人袖摆一振,抬脚步入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寝屋。/p
陈设很寻常,这是第一眼。/p
相较往年国公府自然远远不如,可对一个偏远之地的六品州官而言,也不算亏待她。/p
看来她们夫妻感情不错。/p
闻蝉合上屋门,看着男人往里走,胸中亦百转千回。/p
谢云章比她想的要平静一些,许是入仕之后,心性更为沉炼。/p
又或许五年过去,他已经没那么在意自己了?/p
两人心思各异,一时无言。/p
谢云章是背对她站的,闻蝉看不见他的神色,只听他问:“什么时候成的亲?”/p
“三年前,”她没打算隐瞒,“那时我在琼州落了脚,本生意还算安稳,见人合适,便成婚了。”/p
“三、年、前。”谢云章细细地想。/p
自己那时在做什么?/p
哦,他入职都察院,国公府上下欢庆,而他孤身回到冷清清的屋子里,还在担心她是否安然无恙,是否吃饱穿暖。/p
现在,她告诉自己,那时她与人新婚燕尔,春宵帐暖。/p
过得不要太好。/p
指骨在袖中攥得发白,他却仍能堪称平静地发问:“杳杳,谁给你的胆子?”/p
闻蝉被这声唤得心悸。/p
她进国公府后便改了名,但谢云章没叫过,而是为她取了字。/p
那七年里,只有他一个人会唤自己,杳杳。/p
她在人身后跪下去。/p
虽是他的奴婢,闻蝉却从未跪过他。/p
“我父母早亡,公子于我有再造之恩,当年不告而别是我对不住公子,可”/p
可报恩,不代表要给他做妾。/p
“如今木已成舟,我已是他人妇,三年来也与夫君恩爱和鸣。”/p
“还望公子,成人之美。”/p
谢云章听她着这些,不禁冷笑出声。/p
前日回去他也曾猜测过,她一个孤身女子,或许是处境艰难,或许有难言之隐,为了安身立命才不得不嫁人。/p
可现在她主动交代,没有。/p
恩爱和鸣,还要他成人之美。/p
这几年对她的担心、思念,更是喂狗都不如。/p
想清这些,他转身,在合欢桌边坐下。/p
吩咐跪在那里的闻蝉:“过来。”/p
闻蝉见他似乎并未盛怒,提了裙摆起身,心走到人近前。/p
“公子。”/p
话音刚落,面前男人忽然长臂一揽,后腰处大力袭来,压着她朝人扑去。/p
“公子!”/p
谢云章将她抱到了腿上。/p
不顾她挣扎,捏起她下颌,强势的吻侵入。/p
“别,唔”/p
闻蝉反抗不过,他的力气太大了。/p
/p
她打他,男人就箍紧她臂,踢他,膝头就被一掌并握。/p
她还喘不上气,眼眶盛不住泪的那一瞬,她狠狠咬在人下唇。/p
“谢云章!”/p
总算是把他推开了。/p
“嗯。”男人却应得随意。/p
大揉着她碍眼的妇人髻,他嗓音低哑得不像话,“头发乱了,一会儿再梳过。”/p
下唇在往外渗血,可他似乎根本不知痛。/p
眼眸幽黑,唇瓣鲜红,像是什么刚开荤戒的野兽。/p
闻蝉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,谢云章,她记忆里清贵孤傲的公子,强吻她?/p
她坐在人腿上,觉得眼前一切都不像真的。/p
惊疑未定,又是后怕。/p
她攥住人身前衣襟问:“你成亲了吗?”/p
其实她更该问,他有孩子了吗,一个还是两个。/p
毕竟五年前他就定亲了,对方是侯府的姐,姓齐。/p
男人凌乱的气息略微平复,放过她脑后乱糟糟的发髻,却仍旧掌着她后颈。/p
“成没成亲,要紧吗?”/p
“当然!你若已经成亲了,那我岂不是,在与旁人的夫君”/p
这比叫她做妾还可恶!/p
谢云章听得冷笑一声,终于尝到了唇边的血腥味。/p
指腹轻捻,他将那抹红,也沾到她唇角。/p
“那又如何?我现在,不也在与旁人的妻子偷欢?”/p
“我没有!”/p
她没有偷!她是被逼的!/p
闻蝉又挣扎起来,想从他腿上下去。/p
却被一把摁住腰腹,如同一条活鱼被钉在砧板上。/p
“你没有?府上集会,你这女主人却躲在屋里,把所有人都支开,请我进了你的门。”/p
“明知我会来找你,却留下可乘之。”/p
“杳杳你,倘若有人撞破你我此刻情态,谁不你红杏出墙?”/p
“没有,没有”/p
闻蝉被逼急了,眼泪掉个不停,摇着头,反反复复那两个字。/p
她只是掉以轻心,或是,对他的信任还刻在骨子里。/p
三公子怎么会伤害她呢?又怎么可能自降身段,逼迫一个女子与他亲近?/p
看来他已经变了。/p
如这世间大多男子一般可恶,家中有妻室,还要到外面寻欢作乐。/p
谢云章见她眼泪掉个不停,倒是解气得很。/p
五年,从上京到琼州,顶着家中长辈的施压,他惴惴不安找了五年。/p
这几滴泪怎么够,该叫她哭得再凶些,才能解心头这口恶气。/p
长指陷入她乌发间,俯下身,薄唇再度贴近。/p
外头却忽然传来一声:“闻姐姐?”/p
“姐姐,你还在屋里吗?”/p
闻蝉立刻抵住男人下颌,大喊:“妗儿!我在”/p
她与王妗好的,若开宴半个时辰自己还没露面,就叫她寻到屋里来。/p
话半句,唇上捂来一双,她“呜呜”挣扎着陷进人怀里,后背紧贴男人胸膛,一起听院里的动静。/p
王妗的声音消失了。/p
“杳杳很聪明,留了后招。”取而代之的,是身后人腔调怪异的称赞。/p
她自学东西快,谢云章常夸她聪明。/p
可今日,显然不是真心的。/p
薄唇压近她耳畔,语调堪称恶劣:“今日不方便,那就三日后,到海口的船上来寻我。”/p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